。两人一人要拿一人要阻,那香炉晃个不停,厚重的香灰从那镂花里倾泄出来,淋泄了两人一身。
眼看着动静越来越大,沈长策不得不把伏江抱住。伏江扬起手要打他,可掌心正要落下,沈长策一动不动,宁愿受打也不走。
伏江似觉得奇怪,又停下了手。
他一双眼睛打量了沈长策片刻,忽然道:“那你可一定要买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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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两人一前一後走着,沈长策在醉仙香浓郁的味道里盯着伏江的背影看,伏江一句话也不与他说。
远远听见小狗在屋内的叫声,开了门小狗便扑来,伏江抱着小狗坐在椅子上。他对着狗说着坏话:“小狗小狗,这沈长策是不是天底下最啰嗦的人,连带个香炉都要管。”
小狗嗷嗷几声,被伏江m0得乖巧,说什麽都应和。
沈长策点上了蜡烛,看伏江的脸,知道他在生气。他生气,好歹没走。
沈长策不擅言辞,他盯着伏江,也不去安慰。他准备烧水,可伸向锅竈的手一顿,这时才想起,自己那卖饼的行当,还在街上躺着。
三更半夜,沈长策去街上找那行当,可空荡荡的、漆黑幽暗的街上,只有几处木头残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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