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说：“别做了，今日卖得不好。”

沈长策停下手中的活，伏江问：“怎麽不好？”

淑莲扁嘴：“人都不来几个，说是平福镇有几处闹了妖，大家都躲在家里。怪不得前几日卖得多，原来大家是在囤粮食，现在都不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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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江又问她：“这麽大的事，你前几日怎麽不知道？”

她开始结巴：“我——我没心思理这些事。”

她哪里是没心思理这些事，她整个人就神魂颠倒的。从前她和那刘砍柴，没钱没吃的，现在手上一有了闲钱，便去买好看的衣服和胭脂。做活也不认真，一堆红薯她可以分好几次洗，每次回来拿新的，就可以看一眼那挂在一旁的漂亮衣裳。

伏江问：“你买这麽多衣裳，又不穿，买来做什麽？”

他说的是“不穿”，不是“不能穿”。淑莲已经不怕人的碎语，可现在怎麽又介意了起来。

淑莲道：“我想穿出去，可我怕他觉得我不庄重。”

他是谁？

沈长策与伏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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