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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崔状元仗义执言,方才所言没有旁人教我。
帝王睐着韩纯臣,其实也知道这些话都不必问,顾天喜所作所为是损人不利己,不可能刻意串通好上演落水演这出戏。
好一句仗义执言。然而,你今年不过七岁,未从人师,却能引经据典。你未曾拜师学艺,却能断然劈砍竹枝救人,身形利落,像是习武之辈。文便罢,武难道能无师自通吗?抑或者你意在欺君?帝王冷肃说。
韩纯臣闻言微震。帝王说的没错,这身武艺是上辈子习得的,倒是他疏忽了。
但他没有惶恐,仅是缓缓抬眸,看着帝王笑道:禀圣上,若论文,我未曾正式拜师此话绝无欺瞒。自是传成家学渊源,家父是我第一位老师。
见帝王挑眉,似要开口再问,韩纯臣接着说:若说武,纯臣也未曾学过任何武行把式,只是因为砍柴砍得惯了,看起来有模有样,颇有架势罢了,实则花拳绣腿,哪能和羽林骑相较呢?
韩纯臣见帝王斜挑剑眉微眯凤目,笑了笑,心知帝王不信,但小童会武根本天方夜谭,若真要查,也只能查到他是韩瑗之子,探不到其他缘由,便置之不理继续说下去。
两年前纯臣重病,幸得梁国公指点,家父将我送来此道观号诊。道观里的孙道士甚是喜欢纯臣,说服家父将纯臣留在此处养身健T,传授纯臣医学与道术。小童无知,自然要从劈柴烧火、看顾炉火做起。熟能生巧,劈柴劈久了,自然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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