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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这十年可收敛多了,闭门炼丹呢。说到这儿,和你打个商量,借韩纯臣一用。」
「炼丹?」房玄龄笑了笑,打趣说;「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想韩纯臣在孙思邈门下两年,想必也学得一些皮毛吧?」尉迟恭坦承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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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驱使纯臣不容易。」房玄龄笑道。
「难不成你也使唤不动?我就不信!房谋杜断可不是浪得虚名!」尉迟恭奇道。
房玄龄捻须,淡笑道:「我是怕你使唤不动他。」
原先房玄龄听了孙思邈对韩纯臣的评价,心有芥蒂,却没想到他的行止与曲江宴那日大相径庭。对他低眉顺眼,恭谨至极,侍奉笔墨外,甚至连婢子侍茶的事都肯做。
除了与他进g0ng做九殿下李治的侍读外,只要得空,韩纯臣几乎都随侍在他身边。但韩纯臣对其他人却不是这样子,绝不吃亏。
韩纯臣刚入他门下时,年长的门生欺他年幼挤兑了数回。他门下的门生哪个不是自视甚高,文人相轻无非动嘴皮与笔杆,年长门生却次次铩羽而归。
房玄龄心想若是在朝为官,韩纯臣铁定树敌无数。却又惊奇发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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