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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若晓不依,拉了拉他的袖子又问:「那阿翁何时要再去探病?晓晓也要去!」
房玄龄睁开眼,瞟了瞟房若晓道:「晓晓担心纯臣阿兄吗?」
「当然啦。阿兄期盼了很久的童子科考,却因并没去赴考,心底一定不好受。下次科考就是三年后啦,他就不能应试童子科啦。」晓晓咬了咬下唇,举起瓷偶又说:「我连金榜题名的贺礼都准备好啦!阿翁,三年后他就十二岁啦,怎么和那些老头子竞争?肯定又要落榜的!阿翁,他一定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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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房玄龄迟疑一瞬才笑说:「晓晓真是贴心。但是你放心,你纯臣阿兄日后宦途肯定前程似锦。好了,别问这么多了,阿翁乏了,要午寐啦,你自个儿玩耍去,还是和阿翁一起睡一会儿?」
「不要。」房若晓断然拒绝。纵便身子还是幼童,但心灵魂魄都已成年,怎么都不会与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她溜下榻,一溜烟跑到门口,又回首对房玄龄求道:「那阿翁明天去看阿兄吗?晓晓也要去。」
「等到休沐日吧。你阿翁是司空啦,可不是散官占闲缺啊。」房玄龄挥了挥手,翻过身便不再理会房若晓。
房若晓得了承诺,g起微笑,双眸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不再打扰房玄龄的午寐,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出了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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