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不可能有机会逃脱。
「别忘了,我在这学校待了几年,做了几年的助教,知道哪边可能会出问题。调查这些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的人脉也不会因为我离开这所学校就消失。」
房若晓听了微微发抖,他在里头斡旋取得资料时所欠下的人情债会有多少,令她不住担心。
她说不出话,只能抱紧他的腰,渴望汲取他的温暖,安定自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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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衬衫被房若晓淌Sh,不由得心疼,「晓晓,还哭啊?那我想想怎样帮你出口气,这样吧,明天我把老公狗外遇的照片寄给他老婆好了?看他老婆阉不阉掉他?」
房若晓哽咽说:「你这样真的好腹黑喔。但是做这些事不会影响你吗?」
「不会,学术界多的是想上位求终身聘的嗜血鲨鱼,我划破一道口子,他们会自己撕裂猎物。而我不在这学校任教,造成不了威胁,也抓不了我的把柄。」
「有点可怕,水很深的感觉。」房若晓没想过学术界竟然也有这么多暗地里的斗争,不寒而栗。
韩纯臣微笑,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心,宠溺地说:「不怕,你连败类都不怕,还怕什么?」
「什么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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