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海（五）

从那以后，悬五每日都无所事事，来与他玩耍。

令狐翡也从不追究，好似已经决定放过了他，把自己的玩物赏赐给了鸣沙。鸣沙也不问其中缘由，怕这一问，便坏了这讨来的好日子。

有一日悬五从一个婆子那里偷来了酒，兴高采烈要和鸣沙偷尝。鸣沙闻着难闻，皱着眉扭过头：“不喝。”

悬五不会武，只有自己知道废了多大心思才偷来的，看他拒绝，却也不气，只挑衅道：“是，你小小年纪，是什么烦恼也没有，不知道酒香。”

鸣沙看悬五也大不到哪里去，可他说这话分明是小瞧了自己，又脱口道：“我怎么没有？我当然有！”

悬五却看着他笑：“我知道。”

鸣沙本咋咋呼呼要证明自己，一下子怔怔的。悬五立刻倒了酒，鸣沙鬼使神差拿着，喝了一口，五脏六腑都要烧了，呛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狼狈地把酒杯摔了，一双眼睛透过凌乱的金发瞪向悬五，气他是要看自己好戏。可悬五又笑盈盈递来一杯，直接凑到他嘴边，鸣沙又鬼使神差地喝了第二口。

这一口倒是不呛了，鸣沙喝完这一杯，整个人只知道呆坐着，脸越涨越红，嘴却沉默下来。

他盯着地上一块石子看了很久，突然张口道：“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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