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如果是看程近屿的话就没事吗?”程晋川没头没脑的这么说了一句。
聂清河抬头白了程晋川一眼,然后绕过他疾步离开,“无理取闹。”
赶到医院的聂清河正好在大厅里遇到缴费的聂父,跟着他到病房时,才看见了意识不清,正在x1氧吊点滴的外婆。聂母和舅舅们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正因为这样,巨大的恐慌才把聂清河推到了情绪的悬崖边,她清楚知道外婆已经很老了。
聂清河的幼年是在外婆身边度过的,她那时候太小,不肯去幼儿园里,常年在外出差的聂父聂母不能照管她,就将她送到了老家外婆身边。外婆是个很雷厉风行的人,那几年还是她刚步入晚年的时候,一张嘴非常厉害,常常光是cHa个腰站在门边,就能让聂清河的母亲和舅舅们噤声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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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外婆对她很宠溺,夏天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的聂清河睡不着,难受得嘴里呜呜咽咽。外婆会仔仔细细为她涂上花露水,再摇着蒲扇,一摇就是半夜。
如果是聂清河打翻摔碎了什么,即使是有次她上房揭瓦下来,又拆了后院的篱笆来,说要给自己的洋娃娃搭个房子,外婆也没有责怪过她。有一次她趁着外婆午睡时悄悄溜出家门,跟着小伙伴跑出去玩,最后在溪边被外婆捉住,还沾沾自喜的告诉外婆她捞了一瓶子蝌蚪。
一看她手里的瓶子,那是她舅舅买给外公几千块一两的普洱茶罐子——罐子里的茶叶当然是被聂清河倒进了小溪里。就这样外婆也没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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