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从徐夫人跳楼身Si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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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徐昆长这么大,只有欣柑敢这样一再忤逆他。
“我准你走了?”他也站起来。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声不吭。
徐昆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过来!”
欣柑脸垂着,一动不动,手指控制不住地抖。
徐昆锋锐的眉骨一挑,“听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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