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问道:“你都隐退五年怎么会失眠,接新角色了?”
眼看燕景旗眉眼爬上寒意作势摔东西,聂萝京瞥了眼房间,冷脸道:“停,吵到我女儿跟你算账。”
“那跟我装什么?别让我说第二次。”燕景旗漠然道。
聂萝京给疯子解释道:“以前我们的身份合适无所谓,现在你的行为叫出轨,我若同意便是第三者。”
燕景旗嗤笑出声,迈步上前,眼眸微沉道:“阿京,你女儿说我们很像,因为我们骨子里本质是同类相吸,我从来不会冠冕堂皇自诩良善的品性,也不觉得你有多道德高尚。”
阳台挂着白织灯,地面高大颀长的影子逼近,宛若毒蛇缠绕自己豢养的宠物。
“况且,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人。”
燕景旗敞开双臂,将她捞进怀里。
“就不怕哪天被狗反咬一口?”
“随时欢迎。”
“我说对面那个。”两人紧贴,聂萝京两手抓住燕景旗袍领隔开稍微的距离。
“我在酒店答应配合你的病症戒断疗程,现在连得寸进尺进组失眠症抱枕都应了,你帮个忙?”
燕景旗皱眉:“对面?”
“你的情敌。”
“姓祁的?”
聂萝京道:“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我,应该是奔着捉奸你来的。”
“他好好的跑到北城住你对面监视你。”燕景旗神色晦暗,嘴角微扬:我怎么觉得,对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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