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段时间等于活着,活得痛不痛苦都算。
「你当然还活着。身体摸起来热热的,对我做的事也有反应,偶尔还会比我有精神。」
「...我感觉不到。」
一句简短的否定,带来内心的刺痛。
找理由反驳,是为了什么?
「你才没有迟钝成那样。」
「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我还活着...为什么你能那么确定?」
「能证明的话,你会一直相信吗?」
她语气平淡,收回挽住他的那隻手,轻轻地摆在胸前,併拢的指尖朝向她自己。
心里掛念的不是未完成的事,内心却仍然踌躇着,试图做出最后的确认。
因为自身的价值和他的生死很相似,在各自的眼里是同样地模糊。
「......」
他说不出自己能够完全地相信她。
活着就无法停止质疑,所以曾经活着和早已死亡的这两个答案,能得出哪一个都好。
把一时做出的证明维持到永远,比这难太多了。
忽然,从耳边传来铁管共鸣的声音。
抬头看去就看见她脱下外套,绑在了栏杆顶端的横杆。
粉色的侧背包直接被放在地上,和那隻兔子布偶摆在一起。
她身上只剩深色的马甲背心和衬衫,下身的短裙也不方便做太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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