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自身弱小得只能试着去使用自认为有用的手段,脑海里遍佈莫须有的绝望的可能性。
「你相信我会愿意多活几十年吗?」
「...你差点被我杀了也躲都不躲,我很难相信。」
他用严谨的态度回应她无奈的淡然浅笑,难以接受她那半点把握都没有的某种坚定。
不觉得自己能胜出却主动参与赌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也绝对算不上多么明智的决定。
「那算偷袭吧,我要怎么提前猜到你会突然把我抱死在这里?」
「是那样没错...」
她似乎对此颇有怨念,就算没几句好听的遗言能说给他听,但至少跟她告别一下再动手吧。
前几次只有自己在场,没被谁杀过,结果有他在时竟然照样无话可讲。
她叹了口气,离开他松开的怀抱,背靠着身后的柜子,平復心里乱糟糟的愁闷思绪。
而他则是迟来的心虚,但又想到没要真的对她下手,那她一定会抗拒这种难受的体验。
没责备他也或许是因为接受他有自己的考量,不然就只会认为他让她平白无故地受苦了。
也许是难过时不用找谁出气,又或者累得没动力去弄伤谁了。
活着,慢慢地走,走到尽头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走了几十年,他从来不懂得这样的方式。
如此期盼的人有理由继续看着他吗?
「理...」
走到她面前,这次没被用困惑的目光注视,眼神明显带着情感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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