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奶狗不奶狗了,咱俩先实现零的突破吧!她们两个人,男朋友换了一届又一届了,我们还是母胎solo。”
“说得也是。”周欢嘟哝道,但一眨眼又振奋起了精神:“现在小青青也是单身了,我们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
说着,她举起了酒杯:“祝我们都有甜甜的恋爱!”
“对!甜甜的恋爱!”
四人的酒杯清脆地碰撞在一起。
散场已是深夜。我们约定好到家在群里报平安,便坐上了各自叫的网约车,驶往城市的不同方向。
……
转眼已是五年。
我从实习精算人员做起,兢兢业业地混成了公司业务部对英国业务定价方向的总精算师。从S1级混到S7级,上涨的不止有工资和年假,还有生活水平。公司附近某高档小区里宽敞明亮的一居室就是我在上海的家。
深夜里,每每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向外边被灯光照得犹如白昼的宽阔马路,都会暗自庆幸当初毅然选择了离开家乡的安乐窝,成为“沪漂”。
远离家乡,就是远离了父母的唠叨、亲戚的催婚,只需要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挂念,只需时不时在语音通话里向他们道一声“一切都好”。一切的艰难和痛苦,他们都不必知道。一切的艰难和痛苦,都不会再额外背上一层无法安抚家人的愁绪。
而且上海不仅有车水马龙的繁华,还有无穷的机遇。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秒会遇到什么人。
这天晚上,刚和姐妹们庆祝完升职回家,我在小区门口被一个男性声音叫住了 :
“喂!”
我循声望去,路灯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我不太确定他是在叫我,还是在打电话。我犹豫了两秒,见他没有动静,便又转身走向小区。
“喂!”
这下我几乎确定他在叫我了。大半夜寂静无人的马路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叫住,着实是令人不安。我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朝着小区门口的保安亭。
“诶!”他的声音变急切得近乎哀求:“陪我说说话吧,求你了。”
我硬生生停住了脚步。讲道理,大半夜的一个陌生男子,不管他是身患绝症或者企图自杀都不关我的事。可我内心的道德感泛滥,一时间竟还是没能挪动步子。
我抬头看了看保安亭,值班保安的身影佝偻在桌前,似乎是看得到这边的样子。我咬咬牙,向长椅上的声音走了过去。
“谢谢。”他小声地说。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黑黑瘦瘦的少年,有着修长而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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