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便露出腰背,优雅又精悍。他将脱下来的上衣顺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两手往下滑到牛仔裤上,眼看就要解开扣子,聂锐宁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吕慕你做什麽!
吕慕手上动作停住了,他微微诧异地转头看聂锐宁一眼,“换衣服睡觉啊。”说完将牛仔裤拉链往下利索一拉,“睡衣递给我。”
聂锐宁又窘又怒,“老子是你家菲佣吗?!”他一边怒吼,一边抓起枕头边的睡衣扔手榴弹似的朝吕慕扔过去。由於思维混乱,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丢过去的是唯一一套干净睡衣,只见吕慕将睡衣睡裤穿好,慢慢走过来,将修长白皙优雅如贵公子般的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领上。
“吕慕?”
“嗯。”
“你做什麽?”
吕慕微低著头,两手极其熟练灵活的解开了他上衣的第一颗纽扣,低声道,“帮你脱衣服。”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随著衣扣的打开大片的露出来,聂锐宁由於过度惊吓而罢工的大脑,在五分锺後终於恢复了生理机能。他一把扣住吕慕脱完了他上衣正打算转移到他牛仔裤上的右手,两排牙齿咬得嘎!作响。“老子没有裸睡的癖好!”
吕慕微怔了一下,手就停住了。“只有这一套睡衣?”他指著自己身上的睡衣问。
“废话。”
聂锐宁甩给吕慕一个大大的白眼,将被子拉高,翻身倒头闷声道,“算了,关灯。”
折腾一宿,灯终於灭了,聂锐宁闭著眼听见背後一阵窸窸窣窣,然後床铺微微一沈,一个温暖的胸膛就靠了上来。
聂锐宁原本是弓著背脸朝里的,吕慕一上床,他顿时觉得像被人挤著去撞墙,他因为没脱牛仔裤下半身本来就绷得紧紧的,眼下背後又贴上来热乎乎一个胸膛,更是觉得浑身不痛快。他忍了忍,还是朝身後唤了一声,吕慕?
嗯。
靠在耳边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低沈。
我要被你挤死了。
乖,睡著了就好了。
睡得著个屁,你往外挪挪啊。
再挪就掉下去了。
聂锐宁伸手往後一摸,吕慕大半个背都是悬在床外的,他忍不住嘿嘿偷笑起来。“谁让你偏要来跟我挤……”正在得意著,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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