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晴:“错。如果哥哥不跳,这些孩子将会代表翔育所有雄性生物去跳。也就是说……”聂晴的眼睛里邪恶的刀光一闪,“曾经从翔育毕业的哥哥大人你,也是被他们代表的一员。”
聂锐宁的目光从彩虹头上飘过,从倒挂的瓜子脸上飘过,从发泡的白面馒头上飘过……最後长叹了一声──
“为了捍卫翔育1/2人口的尊严,我跳。”
聂晴得意的笑。
於是就这样,在聂晴的坑蒙拐骗下,聂锐宁上了贼船。
两校一年一度的圣诞节晚会,在众人的期盼、BBS的掐架、粉丝的等待中,紧锣密鼓热火朝天的筹办起来。
吕慕这段时间几乎是住在学生会里,身为学生会长,上到场地洽谈,下到节目审查,无一不需要通过会长大人的亲自审核。T大校委会对吕慕和他的部下们给予了最高程度的信任,换句话说,除非哪天吕慕光荣牺牲在了岗位上,否则校委会首脑们是绝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聂锐宁最近也很老实,据洛诗诗汇报,除了每天按时上早晚自习,聂锐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跟聂晴窝在车铺里,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
等圣诞晚会忙完,得找个时间帮锐宁看看复习进度了。
吕慕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这麽想著,顺便将手上严开呈上来的晚会节目流程表翻到下一页。
时间如飞刀,刀刀催人老,这飞刀如刀削面似的,刷刷就将日历削到了十二月二十五号。
这天,T大校园处处人声鼎沸,圣诞晚会定在晚上七点正式开幕,上午十一点不到,体育馆周围已是人山人海,从来人身上的校服和著装判断,不光有翔育高中和T大的师生,还有不少闻讯赶来凑热闹的外校生和社会人士。
聂锐宁穿著米色套头衫和牛仔裤,手里拎著一个硕大的帆布口袋,正十分不爽的从蚂蚁堆似的人群中挤牙膏般往外挤。
“帅哥,黄牛票要不要?”
一个吹著小胡子的大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手拢在袖子里,凑近聂锐宁小声道,“不瞒你说,今晚的票价已经炒到320块一张了,我还剩两张,便宜点给你当交个朋友,咋样?”
聂锐宁面无表情的转头,“我记得某人信誓旦旦说今晚是内部晚会不对外开放的?”
聂晴干笑两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