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源自一记异常清晰的哢嚓声──
“阿慕嗷嗷嗷,我睡落枕了嗷嗷嗷……”
没什麽比初夜之後的清晨,来不及温言软语,顾不上床榻缠绵,却只能窝在床上帮小受解决落枕问题更悲催的小攻了。
吕慕虽然倍感无力,但还是抵不住聂锐宁眼泪汪汪地枕在自己胳膊上期待的仰望,尤其是大清早当两个人还全裸著抱在一起的时候。
“咳……”吕慕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著将自己的胳膊从聂锐宁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後悲剧的发现──“锐宁我的手麻了。”
於是原本的落枕拯救行动,变成了两个老年中风患者互相依偎著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在等待麻痹感和疼痛感褪去的过程中,由於没有人说话,後知後觉的聂锐宁同学总算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平凡的、与众不同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初夜後的第一个早晨。
意识到这一点的聂锐宁先是啊的一声,然後又啊啊了两声,再然後,就毫无声响了。
吕慕大概也反应过来聂锐宁在想什麽,嘴唇凑过去在他鼻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道,“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阿慕,我昨晚喝醉了。”斩钉截铁的语气。
“锐宁,你现在赖皮也没用了。”泰然自若的语气。“还有,”吕慕的眼睛是温柔的,含笑的,宠溺无限的,“我的手好像不麻了。”
聂锐宁脑中警铃大作,吕慕的胳膊一拽,他整个人就趴到了吕慕胸膛上,聂锐宁毫不怀疑他落枕的脖子和昨晚扭伤的脚踝已经彻底废掉了。
“阿慕你有没有人性!我是伤残人士伤残人士你懂吗!?”
“运动有助於舒筋活血。”
吕慕温暖的左手顺著聂锐宁的腰滑到他光溜溜的屁股上,食指和中指合拢顺著臀缝来回细细摸了一轮,在聂锐宁破口大骂之前,他的手指已经顺著濡湿的股缝探了进去。
“……唔!阿慕你混蛋!”
吕慕不理会他,专注的手指在聂锐宁微微张开的洞穴里温柔缓慢的撩拨。
微微肿胀的蜜穴十分轻松地就接纳了三根手指,聂锐宁咬著下唇闭著眼,任由吕慕轻车熟路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再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聂锐宁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觉得背上的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温柔得让人想挠墙。
王八蛋……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本事……
在臀瓣被两只手掌怜惜的分开的时候,聂锐宁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咒。
背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怕聂锐宁著凉,吕慕用羽绒服将他裸露在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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