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自责,你聂妈妈心疼锐宁,话说得重了,别往心里去。”
吕慕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聂爸爸後来又给吕家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经过大概讲了讲,吕爸爸挂了电话立即就开车赶了过来,到达医院的吕肃拍了拍一直站在手术室外的儿子的肩膀,“小宁不会有事的。”
吕慕嗯了一声,盯著亮著的手术灯没有回头。
两个小时後,手术室的灯好不容易灭了,脸色苍白的聂锐宁打著点滴被几名护士推了出来,一直站在门外等消息的众人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要不要紧?会不会有後遗症?”
“大夫,小宁的伤严不严重?有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医生……”
“医生……”
一群人七嘴八舌急切地东问西问,若不是几个护士在旁边竭力拦著,麻醉中的聂锐宁估计都能被摇醒,吕慕站在几步之外,隔著众人,默默地凝视著闭上眼仿佛睡得很安静的聂锐宁。
身著白大褂的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长出了一口气,她转过头,冲围在周围的众人冷淡地问了句,“谁是病人家属?”
聂妈妈忙不迭地回答,“我是!我是他妈妈!”
这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看了聂妈妈一眼,淡淡道,“腹部的伤口缝合了,幸好匕首捅的位置偏了一点,没有伤到要害部位,住院静养一个月就没事了。不过……”她皱了皱眉看向众人,“我倒是很奇怪,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们怎麽能让他受这样的伤?”
医者仁心,严厉的口吻中指责的意味不言而喻,众人听了医生的话都愣了一下,然後才醒悟过来她是什麽意思。
“您刚才说,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聂妈妈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女医生,女医生的眼神在听见聂妈妈的问句後情不自禁地又冷了两分。可这也怨不得聂妈妈,毕竟吕慕之前所说的消息太过荒谬,饶是这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聂妈妈仍然迟迟无法相信它的真实性。
“做家属做到你们这个份上,我还真是从没见过。”女医生顿了顿,犀利的目光越过面前众人,直直落在站在几步之外的吕慕的身上。“病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要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