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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脸上没有笑容的王大爷,突然笑出声,笑得我一头雾水。
这是在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你怎麽能确定你是直的?说不定,你也是躲在黑暗里,迟迟不出的深柜男啊。」
我去他NN的深柜男。
自己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弯了吗?我直得跟高松一样,竟然敢这样说我!还露出「我知道你是,我的雷达很准」的表情。
而且最莫名其妙的是,王齐恺开始缠上了我,缠了整整两个月,无论白天黑夜都能接到他的SaO扰电话。一下问我这个,一下问我那个,没完没了。昨天两点半,他突然call我,说他觉得寂寞觉得冷。
我委婉表达「恺哥会冷,就多盖被」的建议,他不领情,啪的一声把通讯挂断。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我,想塞回被窝继续睡,他就传简讯来,说到指定地点陪他喝酒。Excuseme?大半夜的喝个毛线酒,我喝Nb较实际!
想归想,又不得不去,怕喝晕的老板被人捡走--虽然能捡走他的也算是盖世奇才。
怕影响家人作息,我溜得跟贼似的,拿起机车钥匙往外跑。跑到楼下,还没发动机车,转过身看见一米九的老板站在灯柱底下,吓得我尿都得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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