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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警察姗姗来迟,按了门铃,询问我们为何报案。
父母当了大半辈子的好公民,跟警察讲话的次数能用手指头数得出来,见到警察诚惶诚恐,话说得不清楚,得靠我来说明事情的前因後果。
两位站在我家门前的警察,听到我是同志,没有浮现怪异的神sE,语气淡定温柔:「你们有没有受伤?」
「没有。」
「没有就好,身T是革命的本钱。现在我们一人去调取摄影机的录像--这里有监控吧?」
「有。」公寓老旧,怕有宵小,每层楼都有两到三台摄影机,照着每户大门及通行楼梯。
「嗯,那我们一人会去调,一人带你们先到警车里安置。这事情要处理,得上警局做笔录,可以吗?」
「可以。」我原本想独自同警察至警察局,又担心父母在这会受到攻击,只能哄着父母携手走这一遭。
带领我们的男警察约三十多岁,沉默寡言,眉眼间却无一丝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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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发动引擎让空调冷却车内高温。吹着冷风,紧绷的思绪略微松懈,能有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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