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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赵观便同她离了婚。整个过程,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都没有发声,直到领了离婚证出来,赵观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nV人,温声跟她商量,孩子能不能先让他带着,等她找了赵岸殊的生父商量之后再回来把孩子带走。柳施卿欣然同意。她回赵家收拾行李的时候赵母才知道他们离了婚,险些没昏厥过去,捂着心脏骂柳施卿白眼狼,说赵家倒八辈子霉了才遇见她。
柳施卿拿了离婚证根本不怕她,边收拾行李边理直气壮跟她吵架。赵观第一次冲她凶,让她别说了赶紧收拾行李走人。柳施卿看他怀里抱着粉粉白白的赵岸殊,识趣地闭嘴。
也许是赵观照顾得多,赵岸殊最粘他,此时看着母亲要走,也只是看着她,小手依旧紧紧扒着赵观。
柳施卿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来。
她走了,赵岸殊还在,他母亲的那些壮举被人咬碎嚼烂了喂到他嘴里,仿佛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让他承认他骨子里流着同样的坏。
屏岐市贫穷落后,小镇众多,不成规模。屏中镇说是个镇,规模却只b其它经济较好的县下辖的村更大一些。丁大点地方,赵岸殊的成长过程永远被人盯着,偶尔放学回家的路上,也会有氓流子恶劣哄他说他妈找到了他那个大老板亲爹,他们开着豪车来接他这个少爷回家了。
赵岸殊从小就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各种恶意,最令他感到不适的是赵家的亲戚。他们会笑着夸他乖巧懂事,又会意味深长地教导他不要忘恩负义,要记住自己是谁养大的,记住他爹为他付出了多少,不要看到谁有钱有权就忘了该叫谁叫爹。又说如果赵观找了新的阿姨的话他要听话,家里的家务要做,不要让别人因为他和赵观掰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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