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是垃圾

，给我画幅画吧。”

林茁飞快地把盒子收回去，悄悄笑，她说：“好呀！”

从七岁到十二岁，细纹亚麻的背面写着从歪歪扭扭到整齐漂亮的“生日快乐”。

五颜六sE的帆布镶在画框里，隔着玻璃，林茁依稀能凭借手机微弱的亮光辨认出什么内容。

这中间隔着许多年，颜料尚未褪sE。世上已知最古老的油画在一个世纪前被完成，至今尚且算是完整，这些画也是一副未受时间侵袭的模样。

林然噙着笑看她，林茁随口问：“都在这儿了是吧？”

他点点头。

下一秒，林茁很g脆地拿着其中一个摔倒了地上，林然在无人的时候注视过无数遍，他面无表情掐紧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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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8岁时的，然后是11岁、7岁、9岁、12岁、10岁。

那是些年代久远的油画，黑暗中看不清什么颜sE，玻璃碎片飞溅，其中一片擦过林然的脸。

他没有动作，有细小的痛缓缓地袭来，林茁摔碎画框还不够，她掏出美工刀，从玻璃缝隙中滑进去，破开许多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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