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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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想知道。”

“我一直都想要知道。”

“直接原因？”楚文萱缓缓吐出一口烟团，看着它在空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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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楚文珊还是打算如实回答：“那个警察，来找过我们几次的那个警察。”

“杨钊？他去找你了？”

“他被杀了。”楚文珊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的事？”楚文萱脸sE突然凝重了起来。

“就是今天晚上。”

“顾行之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楚文珊又补充了一句。

“他还有没有说……”楚文萱刚要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害怕，怕你也出事。”楚文珊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楚文萱刚准备说“别怕”，听到后半句，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谈到自己，她没有什么可以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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