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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夏在旁边嗤嗤的笑,傅书维茫然的抬起头,嘴里还没完全咽下去的鱼丸让他的话含含糊糊的:「你笑什麽?」
「不是,」从小夏笑容不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仓鼠?」
「仓鼠可不吃关东煮,」傅书维笑笑,合上筷子放在从小夏右手,又把装著关东煮的盒子架在从小夏大腿上,「我从外边拿回来的,已经有些凉了,快吃吧。」
笑容僵在脸上,从小夏一手握著筷子,一手扶著腿上的关东煮,瞪著眼睛愣愣的:「什,什麽?」
「什麽‘什麽’的,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傅书维莫名奇妙的看著他,以为他介意,连忙解释道,「放心,没有沾到口水。」
这个不是口水的问题吧……从小夏正要开口,傅书维却突然叫了一声糟糕跑掉了,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对从小夏喊:「来不及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要吃光啊~」
然後人影不见,徒留下一个握著筷子傻坐在椅子上的人。
也不知道自己就这麽呆愣了多久,腿上的关东煮已经没有什麽温度,只有扶著的手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从小夏却觉得它热的烫手,强大的热量从小小的接触面传遍了全身。
慢慢把整碗的料都吃掉,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从小夏拍拍肚子舒服的做了个深呼吸,开始回忆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季华夫妇时,那两人的样子。
好像,是和这个一样的味道吧,幸福。
* * * * * * *
第二天一早傅书维就获准回家补眠,走之前还故意到从小夏的病房门口绕了一圈,发现门被上了锁。猜测从小夏还没起床,傅书维并没有敲门的打算,转身回家了。
虽然傅书维觉得从小夏现在需要一个能够陪在他身边安慰他的人,可是自己却说不出什麽有帮助的话来,木桩子一样杵在旁边究竟是一种安慰还是只是招人烦呢?傅书维自己也确定不了。
房间里的从小夏却并非如同傅书维猜测的在睡觉,而是跟平时一样,睁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窗户的方向,若要说和以往有略微的不同的地方,就是向来密闭的窗帘,被拉开了一些。
初升的太阳闪著璀璨的金光,从窗帘的隙缝里钻了进来,照亮了室内的一个小角落。
从小夏觉得有些无聊,以往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心底默默的计划当天逃出的方式,然後在第一轮查房过後开始实施,今天不需要出去,从小夏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了。
自己要在这里呆多久,还可以呆多久,接下来要做什麽,眼前似乎是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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