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直视着临衍的眼睛,他的左眼上一个瘤子丑得人神共愤,右眼却是奕奕光彩,如天上的星辰,好看得紧。
临衍觉得此人就像是刻意在此等他。
“师兄我没关系……唔!”北诀被北镜暗搓搓踢了一脚,正自委屈。
“怎的这又不去了?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估m0着,这忽晴忽雨的天气岂不正是老天爷的意思。若几位不认路,在下倒可以请缨。”
一个纸鹤飘然而至,停在临衍跟前甚是乖巧。临衍打开纸鹤扫了一眼,讶然看了看那老道士,笑道:“……阁下怎麽巴不得我们往那半烧了的慈安寺走呢?”
他平日素来端着,谨慎沉稳,君子端方,众师兄弟平日只道他严谨,却也忘了他皮相并不难看,一笑甚至有春光初绽之感。如初融的春水,透着稀疏冷意。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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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盯着他手头的纸鹤,眼睛咕噜噜乱转。
临衍将那纸鹤细细折好,放往怀中,道:“阁下不必这般看着我。此为我师门一些杂事,倒是……哦,对,慈安寺大火。啧,方才我们听隔壁桌的人说,慈安寺後山的老林子不知为何起了一场山火。这山火倒是玄妙,绕过了山崖边上的飞鹤亭,绕过了慈安寺後院的砖瓦木头房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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