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间可以被拿在手上。
其实我也有私心。我同别人说话仿佛J同鸭讲,同师父讲话他还能给我丢一束时间,而听他讲话则是少有地、让我感觉到暖和,让我觉得外头的雷电与星辰都不那麽无趣的时刻。他迫於父皇y威,不得不同我解释一些极为复杂的问题,b如生与Si,黑与白,雷电之後是什麽,那条长河归向何方,我是什麽。
“我是什麽?”我问他。
“你是天帝陛下捧在手心里的九殿下,九重天上的话最多的人。现在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的星河里去。”
我喜欢外头的星河,星河有萤光环绕,微光汇聚成海,沉在其中有温凉的触觉。不是浸在长夜里一般的凉,我还是不知道怎样形容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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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手捧着一束时间,时间化开在手心里,顺着手腕往下淌的时候的凉。
我喜欢化开了的时间,但我依然不喜欢这个答案。
我是谁?
我不知道。就如我不知道时间,不知道长夜,不知道雷声与浮光,不懂九重天上的众神与魂火“回归”到的那个地方。但我有时候觉得,师父b我自己更像我自己。
当我想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又是怎麽一种奇怪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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