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抱着孙子回去看两老,只怕身边也有个定下来的人了。
杨昭商听了似乎颇为惊讶,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这时餐厅外却传来哭声,有个小男孩一路从走廊那头冲过来,边跑还边哇哇大哭。
我看他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竟然挂在脚踝上。他一边哭一边就扑进了杨昭商的怀里,这大猩猩还真的很受小孩子欢迎。
“怎么了,阿勇?”他皱了一下眉,叫那个孩子的名字。
小男孩抬起头来,我发现他就是那天在操场上,跌倒还哭个不停的男孩子。他长得比这年纪的孩子都要苍白瘦弱。
“昶育脱……脱我裤子……”
杨昭商一把抱起小男孩,替他把裤子穿好。这让我松了口气,虽然我没有恋童癖,但看见小男孩的鸡鸡在那里晃来晃去,还是有几分尴尬。
“为什么昶育要脱你裤子?你们吵架了吗?”杨昭商问他。
“他说我……说我……我是女生……要……检查……”叫小勇的男生抽咽着说。
我听见鲁组长“噗”地一声,差点把口里的海带芽汤喷出来。我默默地扒了口义大利面,这种事在小男生社交圈里常有,以前我待的那所小学就常发生,只是被脱裤子检查的人通常是我就是了。
小学被脱裤子,中学就进化成要我在大家面前自慰射精,以确定我那根真的能用。到了高中,我不得不在上课时提前溜出教室,以防放学后被人拖进暗巷里肛掉。
秀朗在我大学毕业那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我得了“隐疾”,得以逃脱兵役的魔掌。否则我想我的人生,一定还会有更多更新的体验。
杨昭商把那个脱人裤子的小男生也叫来,让两个人并排站在他面前。叫昶育的男孩子长得高头大马,一看就是早熟的小毛头。两个好像都是大班的学生,和立树同年。
昶育不情愿地低着头,杨昭商问他:“为什么脱别人裤子?”声音很温和。
“因为他不敢倒着溜滑梯!”昶育嘟着嘴指控,好像这是一项重大的罪行。
“为什么他不敢倒着溜滑梯,你就要脱他裤子?”杨昭商耐心地问。
“倒着溜滑梯又没什么,他是胆小鬼所以不敢!”
餐厅里的小女生边吃边旁观,这时几个人围一起咯咯笑起来。那个叫小勇的男生一直低着头,用手拉着围兜兜的边缘,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我看得有几分刺痛,彷佛看到小时候某部分的自己,只能赶快低头猛吃义大利面。
“那你要脱园长的裤子才对。”
杨昭商蹲在小男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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