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到了最后一关有点问题,那是非常传统的亲子两人三脚,五个小朋友一齐进行比赛。前半段是爸爸和小孩绑在一起,到中间就得接棒,变成妈妈和小孩。
我才发现陪孩子到场的,几乎都是父母一起来。大概是现在少子化,很多家庭都只有一个孩子,就算有两个,以现代父母对小孩的溺爱,就是幼稚园这种小小的活动,也得劳师动众。
负责两人三脚的女老师递给我一条红色绑带,我看着几对爸妈和小孩在跑道上加油打气,不由得有些踌躇。
“我来当妈妈那棒吧?”
有人从我手里抽走了那条红色带子。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笑得很灿烂的杨昭商。
“园长也要做这种工作吗?”我冲口问。
杨昭商没看我,只是蹲下来笑眯眯地摸摸立树的头。
“是啊,只要是对小孩有益的事,园长什么工作都要做。”
我用绑带把立树的小腿和我绑在一起,铃声开始后,周围就全是加油声。一开始我和立树跑得很艰难,老实说我本来就不擅长这种团体活动,从小就是个群性很差的人,和立树总是无法在同一时间迈步,整个落后其他人很多。
我们踉踉跄跄几乎用滚的到了中间点,其他爸妈都在忙着交棒。杨昭商弯下高大的身子,撩起我的裤管,一面解一面笑着说:
“你怎么绑在里头,而且还绑了死结?”
他一边说,还一边拍了一下我被红绳子磨出勒痕的小腿。那里因为少晒太阳,我肤色本来偏白,绳子陷进去的痕迹更为明显,被立树几下拉扯,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一样。
我满脸涨红,“我想这样比较不会掉……”
杨昭商还在我的小腿上摸来摸去,似乎找不到绳结,到最后干脆用蛮力,从脚踝旁边用抽的,才好不容易把绳子从我脚上解开,绑到自己和立树的足踝上。
虽然总共也不过十几二十秒时间,我却有一种经过了一世纪的错觉,整张脸烫得都可以煎蛋了。
园长真不愧是园长,他似乎非常熟稔这种活动,他大掌托着立树的腰,蹲在他身边耐心地说:
“来,立树,你听好喔,待会叔叔数一的时候,你就和叔叔一起举中间这只脚。数二的时候,就一起往前踏,知道吗?”
他笑着指着立树的脚,立树大力点点头,看来他已经和灵长类建立完全的友谊了。
我看着他们体形悬殊的两个男人,一路势如破竹,超过了几个在中间缠成一团的妈妈和小孩,最后和一队也是爸爸和小孩的组合展开拉锯战。这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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