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嘴唇还颤抖。
“你……莫非你竟是正桓?”
“不是,你认错人了。”我没好气地戴上制服帽。
那之后我们组里几个妈妈级的员工,对我的态度有好一阵子转变了。她们会在工作空档倒水来给我,围在我身边对我品头论足,还会趁工作空档以打气为名偷拍我屁股。
还好我没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单身,否则应该不只是职场性骚扰就能收场的了。
到了隔月,我的户头又准时进帐三十万。
我照例把他领出来,交给杨昭商。杨昭商倒也没有推辞,把他登记在幼稚园的捐款收受纪录中,还给我开了收据。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动用这三十万,不过捐款对这类幼童机构好像是常有的事,我想我也不用太操心。
令我惊讶的是,当年我和秀朗曾经合买过一间高级公寓。当时也只是买着玩的,什么爱的小窝之类的,秀朗为了表现他疼我,所以公寓登记我的名字,连带配套的贷款也是我的名义,秀朗说他会负责帮我缴清,我当然也不疑有他。
我当时压根儿没想过,我和秀朗有一天会分手这件事。秀朗和我都没空想起公寓和贷款这件事,直到有天接到银行的催缴通知,我才惊觉事情大条了。
当然我可以不理会,任凭那间房子被银行拿去抵押,但当时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固执地认为那房子是我和秀朗未来唯一的联系。这几年拚死拚活地苦干,好歹也缴了一些金额,但离还清还是有很大的距离。
但那天我下班回家,却接到银行的电话,经理非常恭敬地和我表示,贷款已经缴清了,而且还致歉说之前不知道是仰德的林家要的融资,否则一定会亲自接待等等。
我默默地挂了电话,心里知道是秀朗做的好事。果然现在真发达了,连两千万都能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如果他觉得这样就能弥补什么,那也太天真了。
我也无法原谅自己,在放下电话后,心底深处涌现的一丝丝甜蜜,一丝丝酸楚。
秀朗除此之外再没有消息,我没去找他,他也从未给我打过电话。
我想我已经把抚养立树的事,当成一种定局,我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养小孩虽然麻烦,开销也多了一倍,但意外地也有不少乐趣的。
那跟养枫叶鼠、养宠物不一样,巴尔扎克会在我拿着饵的时候,开心地朝我扑过来,以前我养的博美还会跟我玩传接球。
但是枫叶鼠不会对我生气,不会管我,也不会察颜观色。他不会在我累得像条狗时,一脸担心地问我:“恒恒,今天还好吗?”也不会在我假日忘记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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