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专心听立树讲故事,间或发表一些意见。
他给我的印象,和当初追着小勇脱裤子的那个恶霸,实在很不一样。我那时候觉得这孩子就算长大了,也一定到处去霸凌别人,是个坏胚子。
我想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回家危险,每次告别时都想送他回家。但昶育这孩子却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很大声地说:
“不用麻烦,谢谢哥哥!”然后就一溜烟地跑走了。
像大树一样高 36
“不用麻烦,谢谢哥哥!”然后就一溜烟地跑走了。
我大致问过立树,立树也不太清楚昶育的情况,说实在一个五岁的孩子也无法提供什么情报。立树只说,昶育很怕他爸爸,然后他妈妈经常都是不同人。
我把这件事告诉杨昭商,杨昭商便点点头说:“昶育的母亲似乎很早就不在了,他爸爸的女朋友倒是不少,他从小班就在这里念了,三年来每次来接他的女人都不一样。他爸爸则是从没出现过,那孩子也不常提起。”
杨昭商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他常常说什么,『要是我这样做的话,我把拔会揍我。』、『我怕我把拔会揍我。』之类的话,我想他父亲应该真的经常打他,上回来学校时,他脸上也有伤,但我问他是不是把拔打你,他又不肯讲了。”
“幼稚园难道不能管管吗?”
杨昭商苦笑了一下。
“怎么管?有关儿童管教的事情,多数人都认为是家务事。就拿你上次在大庭广众下追着立树打的事来说好了,旁人看起来搞不好说你虐待儿童,伤害立树的自尊心,但实情又有谁知道吗?”
我知道杨昭商说的有理,也不再多说什么。
后来昶育只要来我家,我都会买些点心糖果来给他,有一次还送给他老板杂货店里多出来的怪兽卡,他感觉像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礼物似的,高兴到脸都红了。
还有件事不值一提,那就是上星期我在厂房里清洁水道时,忽然昏倒了。
最近我的生活整个埋首在工作里,经济压力像怪兽一样追逐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我想找些高时薪的工作,或甚至正职之类的。但恨就恨在我大学根本都在混,秀朗从我大一开始追我,我的学生时代整个沉浸在恋爱中,上课都在打嗑睡,晚上再和秀朗出去鬼混。要说我在大学里学了什么,恐怕就只有做爱的技巧。
同学毕业时都去考证照,我却心安理得地进了秀朗的公司,而且一做就是月薪五万的特助,我根本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为自己的生计烦恼。
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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