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瞬间涅磐了。
“看在你说这些话的分上,立树我会替你抚养长大,你不用再给我任何援助了,如果真想帮我什么的话,就多看看他吧,那孩子虽然不说,其实他挺寂寞的。你可以派人来接他,随时我都欢迎,现在请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掉过头,伸手就打开了家门,我还对立树说:“把拔要走了,你和他说再见。”
我真担心立树不配合,没想到立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抛下手里的玩具飞机。
“把拔掰掰,再见。”他还挥了挥手。
真是个好孩子,我不由得心酸地想。
秀朗尴尬地站在房中央,他看看立树,又回头看看我,咬了咬牙。
“好,恒恒,你真的这么无情就是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像大树一样高 39
“好,恒恒,你真的这么无情就是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和秀朗谈话一向不能讲求逻辑常理,我也懒得和他辩了,何况我和他之间的事,再怎么辩论都无济于事,一直以来靠这张嘴的我,第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
“对,我是无情,你的旧情人吴正桓,是天底下第一等无情无义的男人。”
我又叹了口气,感觉和秀朗讲这半小时的话,花尽了我半生的气力。
“所以现在你可以走了吗,林秀朗?”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秀朗接下来出口的话却令我一惊。
我看他走回榻榻米上,那里摆着立树的图画册,他翻开其中一页,恶狠狠的摊在我面前,正是那张我和杨昭商牵着立树的“全家福”。
“我刚才等你回来时随手翻的,这是你没错吧?笑得还真灿烂啊,还有这是立树,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我吧?”
我心里不知为何一虚,没有答腔,秀朗就更确信起来。
“果然是这样没错,哼,我就想不过几个月功夫,你对我的态度怎么会差这么多。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还念着旧情,只有我在一头热,你在旁边看我的笑话,我还傻傻地想着你会回到我身边……”
这话说得我又心头火起,但我还来不及发作,秀朗已经大步向我逼近,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该不会一离开我,你们就搞在一起了吧?你就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