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能任凭丧心病狂的杀人犯逍遥法外。
原以为这次案发点在旅馆,总会有监视器拍到那名凶手的模样,孰料?男子从入住进房始终都只有
一个人,中途并无他人进出。直到隔天房务人员入内打扫时,房内已经是宛如炼狱的惨状。
听着同仁的话语,岑霠敛了歛眼睫,对方心底的无力感她是感同身受的,但她内心总有些念想,
如果真凶的真实身分其实非为人,那身为一般人的他们,又该拿那凶手如何?
本来她是不相信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直到那日在自家经历的一切种种,岑霠深切的认知到,这
世上是真的存在了许多单凭科学无法证明理解的事物。
撇开那个不知是什麽物种的何滔不说,那只现在赖在她家不走,据说是只已经活了九百多岁的九
尾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日,祁缙被岑霠甩了个耳刮子後,带着满脸的错愕就凭空自岑霠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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