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我的长辈,可别再自称小人了。」
老欧坐了下来,笑道:「是的,公子。那既然您将我视为长辈,那请容老欧托大ㄧ回,毕竟我也算是从小看你长大,有些事想和您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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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淳也坐了下来,抿了抿酒道:「愿闻其详。」
只见老欧缓缓地道:「公子,您刚刚为何在船头站了半天,却迟迟不吹奏拿在手中以久的箫?」
刘希淳面sE凝重地道:「这…我不知道,这半年来每当我想吹奏时,总有一GU压力使我犹豫。」
老欧叹了一声後道:「其实当我那日收到那洛姑娘给您的信时,就大略猜出来了。您可知,这半年来整个府里都是Si气沉沉的。不只是缺少了您的箫声,而是因为昔日那个自信从容,一直让我们引以为傲的主人消失了。」
刘希淳听了一颤,随後叹道:「唉!竟有如此明显吗?但我早已恢复了,不然也不会下定决心至江南来…」
老欧摇摇头道:「公子,恕我冒犯,您若是真放下了,刚刚就不会心有罣碍无法吹奏。您若是无法完全不顾别人的眼光,回京後的未来,便无法全心全意的和洛姑娘站至同一阵线。要是如此,那麽老欧只好直言劝戒,您还是别赎洛姑娘了,免得两人徒增痛苦。」
老欧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踰越了,但相b让刘希淳继续迷茫,他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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