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也是站着同样身着孝衣的甄若玫,刘凌两人都已经知道,她就是傅宇轩的妾室,甄大帅的遗孤。
甄若玫静静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情绪激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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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宇轩缓缓地饮尽,感到思绪平复了些,他沉声道:「总之,这事不管怎麽样都和吴氏父子脱不了g系…」
首辅吴嵩和陆炳身为最得圣眷的两个人,同样最具权势,官居极品,互相牵制。他们从台面上斗到台面下,从朝堂上斗到锦衣卫与东厂的对立。
刘希淳点点头,他道:「此事就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吴嵩亲自出手,他的派系在朝堂上盘根错节,掌权数十年不知有多惊人的布置,傅叔叔出事於他最是有利,从此大熹成为一言堂。」
凌枫辰接着道:「另一种就是吴世藩联合东厂的番子,东厂那群阉人,伯伯在的时候连P都不敢放一声。但可能就是被打压太久,现在伯伯屍骨未寒,东厂就开始露出本X,耀武扬威了,反正无论如何,吴氏父子俩总脱不了嫌疑。」
的确,傅炳还在的时候,连东厂的厂督见了他都要跪下叫声老祖宗,但两方同为特务机构,本来就明争暗斗,现在傅炳这棵大树倒了,东厂马上有所动作,宣称要重返当年的荣光,这几天傅宇轩也很是烦恼。
傅宇轩身子微微颤抖,两道浓密的横眉微微扬起,他狠狠地道:「东厂那群阉竖想骑到咱头上来,以为我傅宇轩是好欺负的吗?还有那对父子,狼狈为J,数十年来混乱朝政,先是让若玫的父亲冤Si,接着又害Si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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