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二、莲花男子

我笑着看他，他亦笑看我，什麽事也没发生。

「开玩笑的。」他一派轻松地说：「果然瞒不过师父。」

我也笑。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我也知道他右手的表带上没有机关—

但是他左手的扳指上有，可能也是毒针或麻醉针一类的东西。

说谎的时候要掺一些真话，说真话的时候要掺一些谎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这是我教过他的，他却用在我身上。

真不知该赞赏他好，还是捏Si他好。

我松了那玉坠，站直了身，说：「这是好货，哪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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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像是在打探的生意人。

吴邪慢条斯理地将玉坠收回去，回道：「小花送的。我也觉得是好货，要向他买，他y是不肯。」

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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