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便让他负伤,我看他还是早日告老还乡,享受田园之乐罢了。」
方胥见他得理不饶人,原想打圆场,孰料被一旁姜平抢先一步,道:「严将军此言差矣,智者多虑,必有一失。」凌胤云顿时恍然,原来方才说话之人,便是白虎国名将严廷。据说他年轻时,曾与袁阔天一同征战沙场,横扫千军。
严廷瞪向姜平一眼,没好气道:「兵家大忌乃轻敌,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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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附和道:「严将军所言甚是,我姜平乃一介文官自是不懂。不若这样,我请严将军到我帐下畅饮几杯,就当作赔罪好了。」严廷拒绝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人。
姜平见他离去,回身看向耿行锋,苦笑道:「严将军也是求好心切,两位别搁在心上。前几日太子送了一批歌姬来我这儿,改天我请两位喝一杯,一同共享歌舞。」
耿行锋摇头道:「姜大人言重了,严将军谆谆教诲我们虚心接受,何来怪罪之说?至於酒席一事,请恕我们尚有要事,不克出席。」
姜平尴尬一笑,道:「耿副总兵说得对,冬猎乃男儿战场,实不宜太过放纵,那我在此预祝两位满载而归了。」待到姜平离去,凌胤云松下一口气,暗叫心累。平常打仗虽尔虞我诈,但各为其主,壁垒分明。可官场之上,虚与委蛇,谄词令sE,实在令他有些吃不消。
方胥m0了m0胡子,问道:「凌校尉,不知你是否记得褚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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