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可昨日发生那种事故,身为铸刀庄氏族长老的祈木雄,怎会不出席,安抚群众心情呢?
凌胤云一边想着,一边动筷,倏忽间,他当下一怔,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置信眼前景象。凌胤云定眼一瞧,前方竟是祈远,而他正和身旁之人,有说有笑,脸上仅贴着几块膏药布。
凌胤云挪向一旁,低声道:「那个人是祈远吗?」
祈泉眉头一蹙,嘴角轻撇,不悦道:「妾身不想听见那人名字,更不像再看到那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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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胤云苦笑道:「我不是捉弄你,只是想请你确认。」
祈泉白了他一眼,拗不过他,只得往前一探。隔了半晌,她没好气道:「那人就是祈远没错。」
凌胤云闻言一凛,面露不惑,道:「这怎麽可能。」
祈泉问道:「有何不妥?」
凌胤云指着他,道:「那晚我与小修联手,将他痛打一顿,甚至踢其要害,以那伤势来说,他至少得躺上半个月。就算恢复较佳,提早下床,也觉不可能像现在脸上仅贴几块膏药,应是全身绷带才是。」
祈泉道:「凌大人,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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