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提前联系。”他眼睛还是紧盯着对方,眉头皱着,带着不解,没有任何喜悦之情。
“我觉得你想让我来。”任万成笑着看着他。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台词,元正礼都不知道对方哪来的那自信。他忍不住眉头更紧,不悦道:“我从没那么想过。”
他厌恶任万成,自从小时候母亲总是拿他和任万成对比开始,已经是习惯性的厌恶了。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明显的表露出来。一是肯定会被母亲训斥,二是会让继父留下不好的印象,三是因为平时任万成待他的确很好,他不好意思发火,而且他觉得身为兄长要谦让包容。
尽管所谓的“包容”让他越发不快,气量也越发小了。
今天之所以能这样明显的表露出来,是因为任万成本身就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怪异,所以元正礼给自己找借口,觉得这样发脾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看着两手空空、轻轻松松进来的任万成,元正礼就问:“行李呢。”
“我估计你这里都有,就什么都没拿。”
尽管觉得这样远的距离过来一点东西都不拿有些奇怪,但认真想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元正礼就没再多说,转身去关了门:
“怎么来的,什么时候到的。”
“两小时前吧,坐的飞机。”
他听见不远处的人这么说。
他转过身,发现任万成已经进客厅了,对方正边脱外套摘围巾边对屋子饶有兴趣的四处打量着。
元正礼的这套屋子是租一个朋友的亲戚的,两室一厅,老单元房,但地段不错,而且价钱比外面的单人房贵不了多少。说是租,其实也算刚好帮人家照看房子。元正礼喜独居,单人房子却不好找;而对方想挣点钱,又担心陌生人会把家里折腾的乱七八糟又脏又破,就在元正礼朋友的介绍下租给了元正礼。
任万成弯着唇角把外套围巾往沙发上一撇,往旁边一坐:“你住这儿啊。”一副“原来如此”的调侃样子。
元正礼很不悦,接着他注意到任万成连鞋也没换。
他先是有些难以置信,接着就将之前的不悦迅速演变为火大。
“换鞋!”他喝道。
他从未见过任万成这幅德性:傲慢无礼,进了别人屋子毫无客人的自觉性,而且连鞋也不换。
他这位弟弟从小到大频繁的被母亲夸奖“懂事”、“贴心”、“会说话”、“嘴甜”等等。东西都会整端的放好;鞋一进门也会换,而且每次都会放进鞋柜里。
反观他,虽不是没眼色胡说八道,却明显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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