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害羞的。”
“闭嘴!”
元正礼冷冷瞥了眼任万成,头又转了回去。
任万成就不再说了,只是笑着盯着他。
元正礼终于得到了耳朵上的清静,放松了些,望着电视休息了会儿,然后就还是一脸不快的去做饭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从这天开始,任万成就像是故意要向他刺激挑衅炫耀一样,越来越风流不羁了——这是说的好听的,不好听就是沾花惹草,再不好听就是轻佻。
任万成已经不仅限于对姑娘们笑或偶尔的搭讪了。逗乐几句、要个电话,也逐渐升级为屡见不鲜的事。
而且元正礼发现,每次任万成和女方闲聊几句后还要朝他这边笑着看一眼,似乎有些调侃他的意思。
简直是有病!
元正礼不止在心里骂,还在事后没人的时候对任万成骂。
他是最看不惯那些行为的。
不仅是对任万成,也不仅是对男性,而是任何行为言语服饰有些开放露骨的人,他都极度反感。
尽管他从不表现出来,遇到或聊到这种人,也只是一笑了之,一副不会对别人评头论足的好人样。
他都二十三了,还没谈过一次对象。不止是任万成之前说的,就算有对他有好感的女性,他也会因无措而逃避。他对男女间的交往以及感情抱着一种柏拉图般理想天真、却又有些病态般虚幻荒谬的心态。
已经不只是古板了,而近乎心理洁癖。
他将这些划分的过分清楚,非黑即白。他男女间没有婚恋关系或意愿的,就应该“安分守己”;就算是追求也应该是一种纯粹、干净、认真的心态;而在一起了则更是要一心一意,尊重负责。反观那些玩弄、随便的暧昧态度,或者卖弄风‘骚勾三搭四、那些明显带着性暗示的行为和言语,让他极为反感作呕。
什么性开放,在他眼里全然是不合规矩的事,就是一群男男女女毫无忠贞而言的和兽类似的沉沦于欲‘望的淫宴。
所以当任万成沾花惹草般的和那些女孩儿们调笑的时,他就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死任万成。
—未完—
当然他没那么做,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回家的路上当周围没人的时候开始沉声训任万成,进了家门后就肆无忌惮的咆哮了起来。
他怒不可遏、大发雷霆,过分愤怒到反常和莫名其妙。
而任万成从不在意他说什么,最后都会笑着说“哥你这是明显的嫉妒”、“哥你其实也希望自己能这样吧”一类的话。越发引起的他气急败坏的反驳怒骂与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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