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罢了,心里终究还是会发憷。
就像高高垒起的草堆,一压下去,就扁了。
元正礼骨子里就是这种人,他自己知道。
懦弱的人在该懦弱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懦弱,也是一种活法。
任万成在他身后解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反抗了:双手哆哆嗦嗦的去拉扯任万成的手。但他就像在梦里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任万成两下就把他的手抓住了,攥着,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把他锁在怀里低着头就开始亲他的脖颈。
但他想起之前外面见到的任万成和其他同性亲昵的那幕,突然挣扎的厉害了起来——尽管事实上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力——他极力试图远离对方。
他觉得很恶心。
肮脏,也许有不干净的病。
但任万成只是将他锢的越发紧,并不断试图骚扰他,要将他强‘奸了般的架势。
他气喘吁吁起来,渐渐还是没了力气,最后就和那些被打了药的动物一样,腿还奋力的蹬了两下,接着他就靠在任万成怀里没力气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任对方为所欲为。
“怎么不挣了?”任万成笑着,接着就解了他的裤子,手探了进去,直接摸他的下面。
他就仰着头,紧闭着眼靠在任万成肩上,害怕的同时发出了闷哼。
太熟悉。
一切都太熟悉了。
昏暗中的,压抑的,惶恐的,无力挣扎的。
他觉得,这样其实和梦里一样。
区别只是他刚才挣扎过了,但那种程度挣扎也只是让他体会到了他跟在梦里一样没法控制自己。
而且快速的就妥协了。
这和梦里最大的区别是他清醒着。如果说梦是无可奈何的,那现在,他就是在自我默许。
他想他努力了,但接着又想自己应该再去挣一下,他混混沌沌,实际上脑袋里基本全是被由任万成碰触而引起的感官感受占满。
任万成看着他,突然笑着低语了一句:“不过你本来也就不怎么挣。”
元正礼觉得脑子里一下就炸了,他猛地就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任万成。
任万成却毫无愧怯的笑着看着他,底下的手根本没停,而且后面还硬邦邦的隔着两人的裤子缓慢的磨蹭着:“没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顿了下,“你其实也已经习惯了,不是么——”
“……闭嘴……”
元正礼直了些身子,侧着身红着眼瞪着任万成,然后哆哆嗦嗦口舌不清的说着,
“你,骗我……”
“哥,到底是谁在骗谁?”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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