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宫里再见了。
南月又淡淡哦了一声,眼底平淡无波。
南小姑娘,我怎么感觉你不开心?王天霸皱起眉头,关切道,你是不是想家人了?待会儿我们回了京城,可以先回南家看看,不耽搁什么的。往后你进了宫,也随时都可以回家。
不南月本想说不想,话到嘴边却改口道,不必麻烦了。
哪儿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待会儿我们直接去南家!
王天霸拍拍脑袋,愈加心疼这个懂事的小姑娘。南小姑娘在外接近半年,怎会不想家?更何况她先是在燕北那边险些丧命,后来在渭北军营中恐怕也受到了惊吓,渭北那地方,哪儿是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能呆的?冬至这群护卫不但不对她好生呵护,竟然还粗暴地将她绑回长京,小姑娘现在没被吓得大哭大闹已是十分难得,竟然还如此懂事,实在是惹人怜惜。
王天霸又狠狠瞥了冬至一眼,瞥得他全身汗毛竖立,才又憨笑着跟上南月的步伐:南小姑娘,我一辈子无儿无女,就是对你有眼缘得紧。你若不嫌弃,认我为义父如何?
南月没有回答。
她在想,无名都说这人武功高强,那就一定很强。而且其他人似乎都怕他,说明他在唐炙身边地位一定不低。
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确觉得难过,的确觉得害怕。
但她只是想无名了啊。
又半个月后。
无名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前一世的种种,梦到这一世的结束,又梦到《镇北》文中的所有内容。左胸被贯穿的痛萦绕着整个梦境,直到最后才消弭无踪。
梦里最后的记忆,是《镇北》原文中,南月被卫鸠一剑穿心。
无名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然后她突然醒了。
无名艰难地睁开双眼,入目是辉煌华丽的宫殿吊顶。她虚弱地撑起手臂起身,看见自己身处一座宫殿中央。宽阔的大殿内空无一人,只燃着幽幽的熏香。
又穿越了吗?
南月呢?她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
唔一想到南月,无名立即感觉左胸一阵揪痛,她捂住心口,低头从宽大的袍子上看去,心口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
还是那具熟悉的身体,就连伤口都还在,她没有穿越。
床边整整齐齐放着她的武器,还有刻着南月名字的发簪也在。无名伸手将发簪握住,心里一下安稳许多。
可是现在在哪儿?无名熟悉大秦皇宫的构造,这里绝不是在秦国。
无名一手扶着床边的柱子起身,一手捂着揪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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