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沈建业听得出崔浩对桑田的关心,没由来一阵吃味,说:“你又不是桑田的谁,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
“我的确很了解他。”将燃到尽头的烟蒂扔进烟灰缸,崔浩表情淡然地说:“因为他正在走我走过的路。”
沈建业对崔浩的过去并不熟悉,现在听到他这样说,隐约可以理解是一段痛心的往事,事关桑田,他不知道该不该问。
崔浩再次点燃香烟,夹在指间吞云吐雾,突然笑了笑,说:“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为了结婚而离开我。”
沈建业默然。
崔浩走到窗前,不急不慢地说:“那时候多天真啊,想著跟他过一辈子,所以当他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後来还是分了,你也知道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很快就找到了第二个、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