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劲没过去,他怎么会有力气将仪狄压在身下?如果酒劲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法制止自己的行为?
他没再想下去,因为一转头就看见仪狄荡在空中的细白脚踝。他知道自己不该,却又忍不住将心头不可言状的火气全部撒在这只足踝上,他像缉拿嫌犯那样缉拿它,又像野兽噬咬猎物脖颈那样啃咬它。
都怪仪狄,她坏透了,不是吗?
俯下身时正对上她的红唇,口红有些花了,凌乱地躺在饱满唇r0U上,像只烂熟的苹果。
殷泽没犹豫地采撷。
她坏透了,他也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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