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还新鲜的红sE唇印浅啜一口,看起来像个不识好歹的疯子。
气氛诡异,对面的男人看看殷泽又看看仪狄,尽量不尴尬地笑了两声,说自己要去接个朋友,就先走了。
于是只剩下仪狄和殷泽两个人。
“跟踪人挺有一套的,”仪狄转过头,一弯眉挑起来,像子时媚人的弦月,“怎么,沈季安的事你也怀疑我?”
她将两截细白的手腕合拢递给他,歪头笑着:“那你把我拷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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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泽没反应,只是皱眉盯着手里那杯酒。她一下子觉得很无趣,收了笑意,冷着脸起身要走,但一只脚还没踏出去就被人拽住手腕。
他力气大,捏得仪狄手腕有些痛。她心情差极了,没有担当的离开和自顾自的反悔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事,一切拖泥带水都令人厌倦,反复无常则会消耗珍贵的心意。如果离别曾淋下一场雨用心酸和遗憾将她打Sh,那现在就是最后一片cHa0Sh蒸发殆尽的时候,她失去了柔软动摇的心情,充斥内心的只有蔑视与控诉。
“殷泽,你个烂人。”
殷泽晃了下睫毛,然后微仰头喝光了那杯酒。
“脚还痛吗?”他垂眼看桌下那双黑sE靴子,问得温柔又认真,甚至让仪狄忍不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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