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着是谁家公子出门,顺便带着解闷的妾。
如此,简直称了们的心意。
们深夜翻窗而入,原打算杀了男人掳走女人,没想到并不见白里的男人,屋中只月皊一个。
这简直不能更妙了,们没半分麻烦将人给掳走,又马不停蹄将人送去了回春楼——宜丰县第一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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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制滥造的香粉味道冲鼻,月皊缩在角落里,不由想起被关在教坊里的十来。彼时觉得不堪其辱,生出寻死的念头,今朝来了民正的『妓』院,看着那女子半透明的衣裳,月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月皊缩了缩肩,立刻抬起战栗的眼睫望向门口,看见一身大红大绿的老鸨扭着腰进来。在老鸨身后跟着两个婢女,那两个婢女不觉冷似的穿着薄薄轻纱,胸脯和美腿若隐若现。
月皊悄悄掐了一把自己,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别怕,别慌。再忍一忍、熬一熬。三郎说天亮前回客栈,发现她不见了,一定来找她的。一定一定能找过来的!
她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次对自己默默说——也不许哭。
“啧啧,这是什么运,开年送大礼啊!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段,天生的尤物,这可都是钱啊!”老鸨用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手抬起月皊的脸,细细欣赏着。
月皊怕得心尖打颤,仍鼓起勇颤声开口:“我听话,别打我。”
“呦,还是个懂事的。”老鸨笑了,笑得双眼眯成了一道缝。
月皊僵僵点头:“等、等明天……”
“别等什么明天了!”老鸨粗暴直接打断月皊的话,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一碗汤『药』。
“好孩子,来张嘴。”
碗中汤『药』味道粘稠浓郁,月皊以前在教坊时闻到过这种味道。那一次,她眼睁睁看着老太监将这『药』灌给一个娘子。她不知道那个娘子那天晚上遭遇了什么,可第二那个娘子衣衫不整神志不清般跑楼,一子跃进一口枯井。
“不、我不喝……”月皊摇头,拼命向后躲。
“抓住她!”老鸨收了笑脸,脸『色』瞬冷去,“就们这人的手段我可见识多了。来了我回春楼就得乖乖听话,把那心思都收起来!”
两个丫鬟冲过来,一左一右钳制住月皊,老鸨亲自掰开月皊的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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