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李漳深看了一眼,知道江厌辞不会立马变脸杀人,这才略放心。
李漳点头,他这弟弟果然变了不少,不像以前在边地时般随意杀人了。弟弟终明白了——这里是长安。
待无旁人时,李漳特意严肃地低声道:“李潜事情没查到头上,何必自己提及找麻烦?”
江厌辞垂着眼,目光凝在酒樽中轻晃酒面。他举杯,敬了李漳一杯。
“得,我又讲废话了。”李漳颇为无语。
·
李淙回宫前,寻了机会,邀江厌辞单独说几句话。
“我与月皊确实曾有机会结亲。”
李淙与月皊事情,京中不少人知道。既然这事情不可能瞒得住江厌辞,李淙选择将话摊开来说。
“未归京前对郡王英勇事迹略有耳闻。郡王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望不要因些流言心芥蒂。”李淙望着远处红梅,压了压欲咳冲动。
还有一句话压在李淙心口犹豫了良久。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不多时,李温过来寻李淙。
李淙含在口中犹豫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江厌辞立在原地,望着李淙逐渐走远背影。
他倒宁愿李淙是李潜、李淋之流。
可惜李淙不是。
这只能让江厌辞加烦躁。
不多时,又有他宾客满脸堆笑地过来与江厌辞说话。江厌辞是今日主人,这宴席是为他而设,赴宴之人当然都会来寻他寒暄。
让江厌辞很是忙碌。
有一位客人有要事在身,抽闲来赴宴,又得匆匆离去。江厌辞亲自送客人出府。
送了客,江厌辞往回走时,忽然想到许久没看见沈元衡身影。
沈元衡与江厌辞同岁。一颇为稚气,一少年老。华阳公主有意让两人多相处,私心想让沈元衡将她儿带能像七岁少年郎。这段时间,沈元衡除了读,确时常往江厌辞身边走动,江厌辞出门赴宴,他也都跟着。
今早上沈元衡还一直伴在江厌辞身侧,与他一起待客。忽然就不见了人影。
江厌辞刚想到了沈元衡,就远远看见了沈元衡独自坐在僻静处身影。
江厌辞略诧异,穿过一片竹林,跨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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