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太凶,磕到了她的唇,便放开了她。
月皊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连连向后退去,抿着唇望着江厌辞,她脑子懵懵的,口不择言:“三郎喝醉了……”
江厌辞忽然轻笑了一声。
月皊后知后觉己说了什胡话,立刻咬了下唇再将柔软的双唇抿起,不再吭声了。
江厌辞拉椅子,在月皊刚刚坐的位置坐下来,目光落在桌面的木盒。
他问:“我的生辰礼没准备吗?”
月皊仍旧抿着唇,不吭声。
江厌辞也不追问,沉默下来,视线一直落在桌面的那个木盒。
月皊见他一直盯着那个木盒,生怕他下一刻将盒子打开。她走过去,想要将那个木盒拿走。
她的手未碰到桌子的木盒,手腕已一步被江厌辞握住。
江厌辞轻轻一拉,就将月皊拉过来,拉到了他的腿。月皊的『臀』刚碰到江厌辞的腿,立刻急着想要起身。江厌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紧紧禁锢在怀,弹不得。
月皊试了试,次都没能从江厌辞的怀中挣开。
月皊转过脸来,望向江厌辞,撞见他的目光,他一直望着她。
一想到明日就是分别的日子,月皊一直在推江厌辞手腕的手慢慢软下来。她心也跟着软下来。
过了明日,日后再见到三郎的机会就会变得很少了吧?年节等重要日子,她兴许会门来见阿娘。而平日,则会不太方便再门。更何况,这些都该是三郎说亲之前的事情。若三郎开始说亲,她便再也不会门。
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她也没那个勇气再门。
她垂下眼睛,神情低落着。
好半晌,她主抬起手来,将手心轻轻覆在江厌辞的手背,低声:“三郎以后要好好的。既然没痛觉,就要格外注意己身的伤好。臂的伤已经反反复复裂开好些次了……”
“真的没给我准备生辰礼?”江厌辞又问了一遍。
月皊眼睫颤了颤,抬眸望向他,慢慢蹙起眉来。沈元衡都知道大家年纪大了要避嫌,她这样尴尬的身份哪能给他准备生辰礼呢?
“头一回过生辰,居然连份礼物都没。”江厌辞道。
月皊辩解:“胡说,阿娘和姐姐都给了你礼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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