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驾马赶出安城,是因为他得到密报李渡有所动。
李渡当日在圣人的寿宴上求了恩典,要回到封地养身。他并非当日拒婚的说辞,没过几日,府中真的开始收拾东西。他似乎随时都会离开安。
李漳不放心。
今日半下午,李漳忽然得到消息,李渡的王府里偷偷运出去一个人。
据说,是他养在府里的那个人。
可是李渡这些年实在清心寡欲,不仅没有成家,身边也没有美妾环绕。每每有人给他说亲,他都以身体不好为由,将婚拒绝。
李渡这样一个好不贪恋的『色』的人,李漳不得不怀疑他藏在府里的那个人有什么蹊跷。
是以,李漳要看一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李漳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李渡藏在府里的是个人,说不定是日后帮他篡位的有用之人。
当然,李漳并非只是要弄清楚那个人的身份。如果是个很重要的人,他当然要将这个“人”握在掌中,他日以挟李渡。
情并不是李漳做的。他找了江厌辞。李漳很清楚,这样的情,江厌辞下手会比他亲自动手要方便和安全许多。
快马穿过一片树林,穿过很的一段路,终在一条不眼的小巷停下。这片地方很是荒凉,这条孤零零的巷子里的宅子也都简陋破败,曾经的住户也都搬走了,几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过。
“吁——”李漳勒住马缰,翻身下马,一边打量着面简陋的小院,一边将手中的马鞭扔给身边的侍,快步走了进去。
江厌辞立在庭院里,等着李漳。
李漳进了院门,看见江厌辞,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问:“真的是个人?”
“是。”江厌辞厌烦地皱眉,“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李漳皱皱眉。他来时的路上思考过,他就这样将李渡的人劫了来。若真的只是个无辜的人,是李渡的心上人。他还要不要将人放回去?
李漳并非一个心善之人。今日做了这样的情,哪怕猜测出错,也断然不能将人送回李渡身边,只能打死不认这桩,当做不是他所为。
两个侍卫守在屋子门口,见李漳大步走过来,俯首行礼。
李漳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子娇弱的哭声。
他略抬首,守在门口的侍卫就将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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