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淙愿也能宣之于口的痛。
之前为了顺利解去太子的身份,李淙故意停了『药』,让自己的身体更病弱。当储君已废那一日,他终于始接过春子递来的汤『药』。
春子仍然记那一日,李淙喝『药』时温柔的神情。
李淙说,可春子知道,殿下在喝『药』的时候,一定想让自己更健康些,再去见心上人吧?
春子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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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皊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她醒时江厌辞已在身边,她过藕元,知江厌辞一早就出府去了。
睁眼睛的时候没能见江厌辞,这让月皊蹙了蹙眉,有点心。她心里想明日可能再起这么迟了,应该早早起来才是。就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妻子应该早早起来与夫君一起过早膳,再亲自送夫君出,这才是贤妻的样子呀。
她做贤妻。
月皊坐在铜镜前,握木梳梳理的头发,心里想自己第二天一定能早起!
江厌辞中午也没回来。月皊跑去跟母亲一起饭。只她和母亲,姐姐和姐夫并没有来。
“姐姐和姐夫怎么没有过来呀?”月皊。
华阳公主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若是厌辞在家,你也会过来和一起进膳啊。”
月皊愣了一下,琢磨母亲这话。她声辩解:“才是这样的。阿娘说像孝女了呢……”
华阳公主笑笑,道:“你们夫妻怎么舒服怎么来,本来就每日都过来和一起进膳。这孝道啊,又体现在这些无关痛痒的事儿上。”
月皊弯起眼睛来笑。
侍女将最后两道菜端上来,却是点心。月皊倒也是特别喜欢吃甜食,只是点心『色』泽鲜艳样式可爱,漂漂亮亮的样子上去就让她很想吃!
月皊华阳公主一连吃了块红豆饼,她想了想,说:“阿娘,想做甜点。等会了,天天给阿娘做!”
华阳公主想了一下,才笑说:“啊,那等你。”
月皊转过头藕元说:“一会儿你去姐姐想吃什么甜点,让她选一件!”
她又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般:“就件简单的。给自己做透花糍,给阿娘做红豆饼,再给阿姐做一样她挑的!”
华阳公主笑:“那厌辞的那份呢?”
“三郎也吃透花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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