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江厌辞偏过脸来,望向月皊。
月皊想一会儿,才说:“那。我写这封信。你先回宫去。我写信,明日让人送去东宫便是。不会言明你今日来过。”
春子是私自过来的,若是被李淙知道,自然要受罚。听得月皊如此说,春子又惊喜她愿意劝一劝殿下,又感激她愿意帮忙遮掩他私自过来的行径。
春子走之后,月皊回到房写信。
江厌辞亦跟进去,他坐在离月皊很远的地方,抬起左腿脚腕搭在右腿的膝上,手里随便拿本书,翻翻看。
偶尔,他会抬抬眼,望向坐在远处窗下认真写信的月皊。他冷着脸,收回视线。
月皊终于信写。她笔放下,『揉』『揉』有点发酸的手腕。她抬起眼睫望江厌辞一眼,然后拿着这份写给李淙的信,朝江厌辞走过去,软声:“三郎帮我挑挑看有没有写错字不呀?”
江厌辞没抬眼,慢条斯理地翻一页书,沉声道:“一信封而已,用不着检查。你当成呈上去的折子?”
月皊轻轻咬下下唇,再轻轻翘起唇角来。她拿开江厌辞手里的书,然后拉开他搭在腿上的那只手,她坐进江厌辞的怀里,软着声音央求:“帮我看看嘛。我读书识字本来就不怎么,要是有错字、错词,让人嘲就不嘛。”
她软软地撒娇,大有他不肯帮忙,她就不依的架势。
江厌辞瞥她一眼,才目光落在那封月皊捧到他眼前的信上,一目行扫过,道:“没错处。”
“哦。”月皊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才从江厌辞怀里起身,重新走到窗下信装进信封里封。她拿着信走出房,立在门口喊来阿凌,信交给她,让她明日带去东宫。
当月皊回到房时,江厌辞忽然道:“给我写一封信。”
月皊往前走的脚步不由停下来,惊讶地望向他,软声:“三郎就在身边,不用写信呀。”
江厌辞再翻一页书,重复:“给我写一封信。”
月皊见江厌辞垂着眼,视线落在书页上,没有望过来。她悄悄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再软着声音说:“呀,三郎等着。”
月皊写给李淙的那封信,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月皊不知晓。只是一个月后,消失于人前的李淙终于出现——他搬出东宫离京赶往封地。
待二月初,发生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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