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椅背,悠闲散漫地小品着她的果子酒。
一人聚在一起守岁,直下半夜才打着哈欠各回各处安歇。
本来还是开开心心地过年守岁,可是回了岚澜和鸣,月皊忽然有点不高兴。
江厌辞正立在衣架旁,他解了身上的外衫,将其挂在衣架上。
月皊没精打采地朝他走过,在江厌辞的身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不高兴是因分别在即。尤其是浓浓喜庆的团圆除夕夜之后,这份分别的不舍越发强烈。
江厌辞整理衣服的动作停下来,握住月皊抱在他前腰的手。他转过身,朝月皊,手臂自然环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箍在怀里。
“会想郎的,会很想很想郎的……”月皊声音低下,眼圈一红,瞬间就吧嗒一声掉了眼泪。
他不会像月皊这样红着眼睛说着想念。可是他心里的不舍并不比月皊少。
看着月皊因分别而簌簌落下的眼泪,江厌辞就算铁石心肠也会百转千回,何况月皊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心上人。
他俯身,用指腹抹她眼角的泪,再亲吻她的眼睛,极尽温柔。
这一晚,两个人沐浴换衣歇下时,月皊忽然说:“郎,把灯熄了吧。”
江厌辞正要上榻。他深望了月皊一眼,又回头看桌上的灯。
一年了,每一日的夜里都会月皊亮着灯。免得她再想起那些被关在牢的日子,瑟缩不得安眠。
江厌辞没有多问,转身将屋内的灯一一熄灭。整间屋子瞬间一片黑暗。
江厌辞上了榻,月皊如常地偎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撒娇似地轻轻蹭了蹭。
江厌辞并没有立刻入睡。他在黑暗里安静地等待着,直终于听见身侧月皊棉长的呼吸,知她睡熟了,江厌辞才敢入睡。
这样也好。在他走之前,她终于不再怕黑,不再需要夜夜燃着一盏灯。这样,江厌辞也能更安心些。
他尽量动作轻柔地侧转过身,在粘稠的夜『色』里,眸『色』温柔地凝望着酣眠在侧的人。他轻轻俯首,将轻吻落在月皊的额头。
他会早些回来,绝不舍这场分别久。
接下来的十来日,月皊和江厌辞日日在一起。月皊曾双手托腮,软声问他能不能将避子『药』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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